成為女性主義者,有什麼用?
發佈日期:
2022-10-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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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首發於新媒體《正面連接》,經作者及媒體平台授權後轉載於《世界走走》。
一個女人,熟讀波娃,性別研究專業博士畢業,在大學教書,她會過上什麼樣的生活?如果她在讀書期間結婚生子呢?如果她的丈夫是全職爸爸,並希望帶孩子到18歲,又會如何?
《第二性》和《愛情厚黑學》
2008年,我在北京讀大學。圖書館二樓最靠裡的角落有一架書被歸類為:兩性心理。很少看見有人在那兒駐足,但架子上的書幾乎每一本的側面都被翻黑了。我印象裡常有學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走一本,然後夾進一摞書裡。我就曾經用《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》來掩護書封面上印著女性身體的《第二性》,我以為後者是關於性的。
很快,我發現自己被書名騙了。但讀完之後,這本書對女性處境的分析帶給我前所未有的震撼:「女人不是天生的,而是後天成為的。」「結婚,是社會傳統賦予女人的命運。」
把自己作為方法
2021年,我決定開一門性別與婚戀課。
女性主義教會我「個人的即政治的」,我在教學中也盡力實踐這一點。有節課我帶學生讀上野千鶴子的《父權制與資本主義》。為了讓學生能夠理解「資本主義下的生產勞動其實是無法與再生產勞動並存的」,我給他們分享了自己帶著泵奶器參加答辯和工作面試的故事,甚至把自己讀博時挺著大肚子站在學校大門前的照片放在PPT上,旁邊的配文是:「生育對女性的影響不言而喻,拿老師自己舉例看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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